《［黑篮］ZERO》冥爵

19、第十九章：终于

　　火神和杰冲上去准备动手，白川临喝住了他们。
　　“你们想干嘛！？不想打冬季杯了吗？”
　　二人只好憋着自己的火气。

　　“让白仔受伤的人，一定要捏爆他。”紫原把自己心爱的美味棒先捏爆了一根。
　　“加我一个小紫原……”黄濑也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绿间，等下板砖借我用一下。”
　　“没问题。”
　　“伤害临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裁判吹哨，比赛暂停。
　　丽子立刻帮忙包扎，勉强止住血。
　　“白川，要换人吗？”
　　“没关系。”
　　要是没有白川临的话，那250分的目标怎么能达到呢？

　　这种犯规的篮球白川临和杰也会，但是诚凛不会。

　　等到暂停结束，白川临仍然上场。全场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诚凛全员也都因此更加卖力了。
　　再次上场的黑子传出一记漂亮的全场传球，直接助攻杰扣篮得分。
　　“我不喜欢【奇迹的世代】的篮球，但他们至少不会这么做。像你这种人，一辈子都赢不了他们的。”黑子气愤地说道。
　　“哼，没办法……”雾崎第一叫了暂停，换上了之前一直戴着眼罩睡觉的濑户健太郎。
　　看来是变战术了，白川也好奇他们还有什么花样。这个花宫真看上去就不是单纯的“街头小混混”。
　　等到传球被断，白川似乎就看出了什么端倪。
　　白川立刻追上去反断下来。真是好险，关键时刻他这个“司令塔”绝不能先掉链子。
　　杰盖下对方的投篮，但是传球却被断下了。好在白川早有准备，出手再次反断。但他拿到球之后，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好好看了一下对方的站位。
　　“原来是陷阱吗……”白川投出三分，在回防的中途看了一眼丽子，果然她也有所察觉申请了暂停。
　　“换人。”白川开口就是这句话。
　　“终于打算休息了吗，伤员……”杰的话说到一半，却看见白川“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下的人是你，杰。”
　　“哎？”
　　“刚才那两下……恐怕他们已经把我们的战术研究透了吧。”丽子也看出来了。
　　“那个……轮到我出场了吧……”黑子憋的难受。这场比赛他都没这么好好表现。连【消失的运球】都没用过。
　　“你和我，需要放弃团队合作。”白川和他想得差不多。
　　“因为对默契的要求很高，所以……拜托你了，木吉前辈。”白川这话说得出乎意料，杰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就特别不高兴。“毕竟，杰是个传球白痴。”被亲弟弟背后再捅一刀，杰放弃了反抗。
　　话说，那个花宫真某种程度上说，让人敬佩……白川心想……一般来说这么大的分差，所有人都会放弃抵抗的……但是，他却转变了战术……难道是折磨人的第二种方式？呃，当我没说。

　　木吉铁平的出场让人出乎意料，杰的表现如此精彩却把他换下，引起了一些观众的不满。果然，女高中生教练就是不行……
　　诚凛如同预料的那样开始失分。不过这不怨谁，花宫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堪称完美的抛投，连白川都措手不及。
　　“抱歉啊，不小心破坏了你的分数游戏。”花宫真邪魅地笑着。
　　“明明有不错的技术……果然你是个心理变态……”白川这半夸半骂的话又把花宫真激怒了。刚伸出手准备断下球，黑子突然改变了传球路线。接到球的木吉都有种惊讶和意外的感觉。
　　“篮球，只要享受就好了。否则分数游戏什么的……”
　　明明说过不再做过分的事情。白川叹了口气，同时也松了口气。再这么陪他们玩下去的话，自己怕是会忍不住了……还是玩正常的篮球吧。
　　“还是算了吧。”两百分的分差，已经足够他们记上一辈子了。惩罚还是要点到为止的……
　　花宫真一个眨眼又被白川突破了，再次之后又是一个变向过掉了另一个人，之后后仰跳投。
　　终场，诚凛如同预料的那样获胜。
　　列队行礼之时，白川与花宫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杰走过来刚刚举起手想摸摸他的头，白川打断了他：“住手吧。”杰只好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

　　诚凛准备离开赛场的时候，白川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情。”
　　“伤员不要乱跑。”丽子叉着腰，用教练的语气命令道。
　　“你们最好不要跟我去……”白川并不听话，转身就走。
　　“杰……”丽子甩给杰一个白眼，“你去。”
　　杰有些吓到，立马跑去紧紧跟随。
　　如果哥哥跟着去的话，白川也不能说什么了。虽然心里是觉得不太妥当……
　　看到青峰还有拿着块板砖的绿间在花宫真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杰多少知道是什么急事了，“我就不去了”，他说。
　　【奇迹的世代】的事情他不好掺合。结果黄濑和紫原也掺和进来了。
　　“干嘛？给朋友报仇吗？”花宫一抽一抽地笑道，“【奇迹的世代】的感情还真好啊……”至少比他想象得好。
　　“只是单纯想捏爆你而已。”
　　“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只是教训而已。”
　　花宫虽然会用点恶意犯规的伎俩，但是要他单纯打架，还不一定能赢过【奇迹的世代】的怪物。
　　“住手吧，不想参加冬季杯了吗？”白川出现得很及时，“还有，绿间，不要拿着这种危险的幸运物在大街上晃悠。”
　　众人听闻，立刻退回几步，收起了要干架的架势。
　　“老大，没事吧……”黄濑上来又是一个熊抱。“没事，不用担心。”白川温柔地笑道。
　　随后他走到花宫真的面前，对方还是那样无比欠揍的表情。
　　“虽然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你们那么相亲相爱啊，啊哈哈哈哈……”
　　白川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打架的话，还轮不到你们帮我。”白川甩了甩手。
　　“啊哈，没想到啊。”花宫真捂着被打肿的脸，“还挺厉害的……”
　　白川不予理会，“走吧……”他对【奇迹的世代】的众人说。
　　之后，众人就留下被打的花宫各自离开了。后来，花宫也没给白川找事，他只是莫名的喜欢上了这个人。

　　事后，杰陪着白川到医院检查了一下，除了轻微脑震荡以外并没有什么事情。
　　结束之后已经是傍晚了。
　　“你先回去吧。”白川对他说。
　　“嗯？连哥哥都要赶走了吗？”杰抱住白川不愿放手。
　　白川一脸生无可恋地顺着他，“明天一早的飞机吧，行李整理好了吗？”
　　“没有。”杰撅起嘴，又开始撒娇卖萌，“我还不想回去……”
　　“没办法啊……”白川安慰着他。
　　“我转学来诚凛吧。”杰又开始装傻。
　　白川摇头，“老爸不会允许的。”
　　“那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和小临打篮球嘛～”
　　白川叹了口气，“假期的时候我回去行了吧。”
　　“小临赛高！约好了哦！”
　　“首先，你先回家整理行李去。”
　　“遵命首领！”杰很欢脱地跑着离开，其实心里是不太愿意的吧……白川目送着他走远，和哥哥一起打球，的确也是他感到最快乐的事情，但……过去的不幸也一直缠绕在心头。他回去之后，就不会打球了吧。
　　白川低头轻叹一声，一个人从身后伸手搭住他的肩膀。
　　“好久不见，临。”他的声音让白川轻颤了一下，“近来可好？”
　　转过头，面对着许久未见面的老友那金黄色与赤红色的异色双瞳，白川却面无表情，“赤司君，我很好。劳烦你担心了。”白川对他的称呼很生疏，就是第一次见面的人，都未必是这么生的态度。
　　“不是刚受伤吗？比赛我去看了，赢得好，但是我完全高兴不起来。”赤司把他搂得紧了些，“不要再受伤了……”
　　“没关系，只要旧伤在愈合，添点新伤在所不惜。”白川移开目标。
　　“这样啊。”赤司隐约理解这句话的深意。【奇迹的世代】的事情，莫非他还在怨自己吗？但他赤司征十郎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即使是你白川临，也不容否定与反驳。
　　“陪我走走，临。”赤司习惯用着命令的语气，意识到不对他也不放在心上。违逆他的人，就算是父母也不放过。如果是临的话，有考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