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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二章 ...

  •   “可如今离波旬再出尚早,无梦生他们都出去寻找金龙钥了……”堕神阙其实很想回黑狱看看,但是狱天玄皇早年对鬼荒一脉的看重,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拉不爽,再说他功体未复,回去也只会拖累玄皇。
      “没关系只要集齐金狮币,波旬就可以复出。所以我们留在非马梦衢就可以知道波旬大致的复出时间了。不如趁现在他们还没回来,我们去春宵幽梦楼看戏。”暴雨心奴想到刚刚收到的消息,宫无后和古陵逝烟在春宵幽梦楼遇上了,而且古陵逝烟还带着别黄昏,只要想到再生之力的那些功用,暴雨心奴就觉得有好戏可看。
      在场大多数人有点无聊所以没有异议,只有牧神决定留下来等剑非道回来。而凛若梅也决定先回棺材店,毕竟是她的产业,还是要看顾一番的。她的父亲对于钱财可是没多大概念的,现在又不准备开启天疆,那父亲的吃穿用度她还是要顾好的。
      春宵幽梦楼里气氛冷凝,宫无后一对古陵逝烟,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宫无后和鷇音子来春宵幽梦楼的路上并不太平,欲界那些人不只是去偷袭了下非马梦衢的留守人马,而是分了几路来堵截他们。所以宫无后他们到达春宵幽梦楼的时候正逢古陵逝烟带着别黄昏来求医,然后被一个消息震惊当场的刹那。
      本来戚/太/祖曾去烟都找过古陵逝烟寻求合作,只是那时候烟都内部并不平静,或者说烟都内部的众位高层并不平静,所以古陵逝烟实行拖字诀,没想这一拖直接拖死了戚/太/祖,交易也就不存在了。古陵逝烟那时候忙着安抚众人,还要重新制定烟都律例,就连原先因为和戚/太/祖交易而派出的痕千古都被召回,知晓戚/太/祖之死也只是感叹了下一代枭雄的逝去,又投入了烟都重整大业,好在烟都众人视古陵逝烟如神般存在,故而政令修改并没有引起太大动乱。
      而最让古陵逝烟烦恼的还是别黄昏,古陵逝烟真的是没有想到,暴雨心奴那时丢的居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春药,丢春药就算了,大不了忍一下,古陵逝烟的忍功从来都是棒棒哒。可是暴雨心奴还在他身上下了起码6个以上的叠加术法。然后古陵逝烟那时候脑子一热,加上身体刚刚恢复,又中了春药急需发泄下,就对那时候体虚力弱的别黄昏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古陵逝烟管他去死,可这是别黄昏啊,宫无后他爹,他还没把离家出走的徒弟拐回来,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别黄昏是不可以出事的。
      这时候古陵逝烟就想起了自己那个长的和宫无后像是双生子的儿子泪鸦,于是赶忙将人调回来,丢都别黄昏面前。果然看着和儿子几乎一模一样的泪鸦,见不到宫无后的别黄昏对泪鸦有几分说不出的好感,而且明显和常人不一样的泪鸦,戳中了别黄昏纯纯的慈父心,于是也不想着那天那些糟心事了,窝在软红十丈的小厨房时不时的整点小零食好吃的投喂泪鸦,更细心教导泪鸦一些人情伦理。
      而古陵逝烟也在别黄昏不知道的时候,时不时的来偷摸一点好吃的,那味道和幼时记忆中立志成为大厨的自家兄长所做的味道极其相似,也勾起了古陵逝烟为数不多的柔情。古陵逝烟越看越觉得别黄昏说不定就是自己哥哥的转世。说来古陵逝烟对女子的厌恶很大程度是源自于当年那个逼死了兄长的女子,烟都以阉为贵则也是因他的哥哥是位天阉的缘故。古陵逝烟对于自己的兄长的有着近乎病态的依赖,或许在外人眼里,不善武艺,又体弱多病的兄长是他的拖累,但于古陵逝烟而言却是他心灵的支柱,是外人不可触及的圣域,是他那时候变强的动力。可是他的兄长死了,被爱慕他的女子逼死了,而古陵逝烟的心也在那时随他兄长被一同埋葬。
      古陵逝烟如今把别黄昏当成是兄长转世归来,自然就想着法的讨好。而古陵逝烟想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别人总是很难拒绝。别黄昏也对古陵逝烟慢慢卸下心防,甚至还有着淡淡的怜惜。
      于是在宫无后忙着和暴雨心奴搞事的时候,别黄昏就这么被古陵逝烟攻陷了。或者说两个人被彼此攻陷了,别黄昏会替古陵逝烟准备吃食,古陵逝烟则陪着别黄昏在厨房忍受烟熏火燎。不过才彼此交心几日,别黄昏开始时不时的昏倒,而近段时间更是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
      烟都众人都找不出因由,于是古陵逝烟就带着别黄昏来找治过苦境巨擘梵天的步香尘求医。
      而步香尘最近也从一些渠道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例如她曾经的好友现在在战云界养胎,例如曾经逆海崇帆的地擘也有了个孩子,再比如江南烟雨斜阳那位清俊道士亦是有孕在身。所以步香尘给别黄昏把脉的时候,虽然脉象不明显,但她还是要定别黄昏有孕了。
      于是古陵逝烟呆了 ,恰巧宫无后和鷇音子到春宵幽梦楼,也听到了这句话。彼时别黄昏正晕着,看见宫无后的时候古陵逝烟自动切换成了毒舌模式一堆吾挚爱的徒弟,你的剑不够冷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 ,宫无后极其配合的起肖。鷇音子和西宫吊影两个人拦也拦不住。
      本来步香尘还在一边看戏,结果打的两个人没事,她的幽梦楼却被拆了个通透。除了别黄昏休憩的那张花榻,其他的地方只余一片断壁残垣。诊疗费还没收,房子先被拆了,步香尘也跃入站圈,这个抽一掌那个扇一袖的打得不亦乐乎。
      暴雨心奴来的时候,几个人正打得起兴,就连往日冷静自持的古陵逝烟此刻也怒火冲天。暴雨心奴和几人分了手里的瓜子,边嗑边凉凉地开口道:“不悦的情绪让人丧失理智沦为情绪的奴隶。心奴啊,眼前几人的下场你可要谨记,万不可被情绪掌控。”
      “被情绪左右就越容易被别人掌控,这是为王者不可犯的错误。”堕神阙吐出瓜子皮一本正经地接口道。
      “神说人生而有罪,在喜怒悲欢中迷途,神垂怜,将理智轻撒,让吾等在迷航中可一窥前路。抛却神恩的人,终将招致祸患……”弁袭君维持着一贯的高贵冷艳磕着瓜子丢出一堆神论。
      打架的三人强按头上直跳的青筋,同时收手,没得让人看猴戏样的耍,他们都是有格调的的高手高高手。宫无后和古陵逝烟有志一同的朝别黄昏所在的花榻飞奔而去。结果此刻刚刚苏醒的别黄昏正靠在泪鸦怀里喝水润嗓子。
      古陵逝烟和宫无后狠狠地瞪向对方:要不是你,现在抱着吾爱/爹爹的人应该是我。只是此刻两人都不想让泪鸦专美于前,师徒两个人默契的将泪鸦挤走,一个顺势将人揽怀里,一个顺势扑怀里,嘘寒问暖。

  • 作者有话要说:  绮罗生喝着雪脯酒,却越喝越清醒,自他醒来,却再不见那曾经爱玩爱闹的北狗,只有一个冷冰冰的最光阴。愈想愈是难过,又灌了一大口酒。
    最光阴皱着眉自暗处踏出,抢走了绮罗生的酒“你方醒,喝酒伤身。”
    “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可爱的最光阴先生,你连吾现在唯一的乐趣也要剥夺么?”绮罗生仰头看着双眉紧蹙的最光阴笑着说道。
    “你该去休息了。”最光阴一手拉起绮罗生,却不想方醒又饮酒的绮罗生身体一阵无力,向后跌去。
    最光阴长臂一揽,将人拥入怀里。绮罗生晶紫的眸子笑意盈盈的看着最光阴,一手环住最光阴的颈项,侧头在他耳边缱绻呢喃道:“冷冰冰的最光阴先生,可还记得百年前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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