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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别过恒山 ...

  •   “我对你怎能一样?再者,我对你如何,你昨晚上也该知道的。”

      听得这人又提起昨晚的事,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想我东方不败何时被人逼得进退维谷,竟如偷情似的……没好气道:“难道你以为对那小尼姑说了身份就能断了她的念想?”

      李慕白瞅着眼前这个娇嗔的女子,笑得弯了眼,“刚才也都明说了,再如你那般,她还能如何?仪琳是个出家人,沾不得这些,再者她也是好孩子,又聪明,能想的开。”

      “呵,如你这般说的,明说了就能断了,你怎么就……”东方白图一时嘴快,瞧着面前的人笑意僵住,霎时闭了嘴,心里头一沉,恨得自己又揭了那伤心事,急忙开口解释:“小白,我……”

      李慕白沉了脸色,不作理睬,躲过她拦着的手跳下了山崖,踏风而行,往山谷里去了。

      悬崖峭壁,并无着手落脚之处,东方白望着那个消失在层层迷雾里的身影,欲追上而不得,没有她那般飘逸的轻功能在云雾间如履平地,只好顺着栈道往崖底去。害怕好不容易找着的小白又消失不见了,心里急,脚下也是飞快,沿着九曲回肠的小道穿过层层缥缈,入眼的便是两峰间夹着的绿谷,树林繁茂,穿暖花开,完全不似外头那般的风雪肆虐,拨开云雾,仿佛又入了个仙境。

      依山望去,见树林怀抱一碗绿水,湖心一座小亭子,亭中白色的人影飘逸,心下一喜,跃下十余丈的山崖朝湖那头去。

      “小白——”

      小亭离岸足六十丈有余,凭自己的轻功只怕是触不到那亭子,呼唤亭子里的人,却是不给反应,连一眼都没看过来。本就是自己造的孽又不能怨她,再想我东方不败怎会连这小小的湖面都过不了,运足了气,腾身而起。

      东方白的轻功也是极俊的,双足一踏,皆有数丈远,几番下来力有不及,一口气结,里那小亭仍有距离,这右脚便踩进了水里。想着小白踏波而行,自己也可效仿,只不过一口气尚未提上来,左脚却是陷在水里更深了。心里着急,却是无处施力,眨眼间就要扑进水力去,腰间忽而一紧,白影圈着自己旋身搂进她怀里,足尖轻轻一点,便已跃上了亭子。

      “你的轻功怎么这般差劲。”

      东方白埋在这人怀里,死死抱着,听闻头上发声,抬首望她,答道:“自是要看看你舍不舍得让我掉进水里去。”

      听言,李慕白真是觉着自己多管闲事,松开手,作势要将怀里的人推开,却是被抱得更紧了,无奈,只好又搭在她腰上。

      “那小尼姑喜欢你,谁都看得出来,我怕你割舍不下,才……才想那般……说……”东方抬眸觑了李慕白一眼,瞧着她脸色并未缓和,又把脑袋埋在她颈间,蹭了蹭,嗫嚅道:“我……我……之前那般对你,是为了……气一气你,气你……不与我说实话……”怕这人生气,又不敢再瞧她,只好闷闷道:“我知错了,小白,怪我不好,让你……让你伤心……”

      “还有呢?”

      过了许久,才听到怀里人的反应,绞尽脑汁,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不信你……你若愿说定会说与我的,我会等的……”

      李慕白一阵气闷,这说来说去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却也是还不了口,自己确实不知如何说与她听……撇了撇嘴角,说道:“知道就好。”

      心想,小白是不是不生气了?侧首望她,在脸颊上轻轻一点,鼻尖在她耳侧亲昵地蹭了蹭,似又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在她耳边轻声道:“小白,其实……你该叫我师姐的。”

      “师姐?什么师姐?”心中很是疑惑,哪里来的什么师姐,自己师从逍遥子与独孤求败,难不成东方不败还是他们两的徒弟?

      东方白的唇轻轻点了点她的耳垂,笑道:“是呀,我九岁那年拜独孤求败为师,你说,我是不是你师姐,嗯?”

      九岁……独孤师父确实说过十多年前曾收得一小徒,也曾怀疑过风清扬,虽以年纪论之却是比独孤师父小了不少,可按其独孤九剑的造化,并不像十几年能练就的。莫不是自己有奇遇,武功上算是少有敌手,不过与风老头相比经验、深度还是差之太多,当初那老头子认输也不过是给足了面子。再者我凭北冥神功有恃无恐,单是以剑论剑,还是有些差距的。

      “你去见了风清扬?”若是东方见过了那个老头子,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倒是可以解释了。还有独孤师父起初听得我名字之时的奇怪反应,以及要下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什么……有缘人……“这个独孤师父……”

      “嗯……若我不去思过崖找你,还不知道与你有这般缘分,也不知……”东方白又将脑袋埋回了她肩上,喃喃说道:“也不知我一直……一直错怪你……你也不与我说清楚,你若说了,我也不会……”

      暗叹一口气,你何时给我机会说了……

      “我若说,你会信么?”

      东方白张了张嘴要说“会”却是说不出口,若小白真那般说了,一场比试,也顶多是认为同门师妹与任我行勾结,背叛师门……再者自己也为听过什么“逍遥派”“北冥神功”……如此一来,岂不更是……

      “不会……”

      可是小白没骗过我,没与我说过谎,只是……只是有事没与我说……

      东方白抿了抿唇,抬首盯着李慕白,表情郑重,信誓旦旦道:“从今日起,只要你与我说什么,我都信,若……若有误会,我定先问你,好不好?”

      李慕白瞧着眼前的美人一脸郑重,自是应的,当然知道东方对这些事情是说一不二的。搂紧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凑上去吻了那温凉雪白的额头,笑道:“好。”

      闻言,东方先是魅惑一笑,再而凑上李慕白的唇边,作势要贴上来。

      李慕白觉得东方不是什么修行千年的蛇精、狐狸精变的,就是什么鬼魅魍魉化身而成,如此魅惑勾人魂魄,让人忍不住诱惑,一晌贪欢,就是下一刻被剥皮拆骨也是心甘情愿。

      迎上去,触感湿热,含着她的唇,揉揉吻着,而后舌头轻而易举调开她的牙关,与里头的柔软纠缠……起舞……

      …………

      ————————————————

      “啊——啊嚏——”

      独孤求败鼻头发痒,一时未能忍住,打了个大喷嚏。

      “哈哈哈哈,老皮相,你又输了吧!”逍遥子瞧着已经落在地上已经碎裂的一半树叶,朝着独孤求败哈哈大笑。

      老头子揉了揉鼻子,冷哼一声,反驳道:“老夫几百年没打过喷嚏了,此次定是小白徒儿想老夫了,才让老夫如此激动。”

      两人闲来无聊,将一片树叶撕得极不规则,定下规矩,二人以内力将两半叶子合二为一,时间短的获胜。哪里知道轮到自己了,却忽而一个大喷嚏,内力不稳,树叶落在地上都碎了……

      “啧啧,小白徒儿要想也想我来的,她可是我的闭门弟子。”逍遥子对老皮相的话不以为然,摇摇脑袋,悠哉悠哉。

      独孤求败回喷过去,“哼,装嫩郎,小白徒儿也是老夫的闭门弟子啊!”

      “是也是也,不过小白徒儿还是我逍遥派的掌门呐。”逍遥子捏着一缕胡须,洋洋得意道。

      独孤求败气得鼓鼓的,刚才因意外才输与这个装嫩郎,现在可不能再落后了。眼珠子滴溜一转,哈哈大笑道:“小白徒儿定与我另一小徒一起想老夫来的,哈哈哈哈,都是老夫的!”

      逍遥子瞧着这个白须老头一脸得意,先是一愣,再而释然一笑,道:“呵呵,小白徒儿是本派掌门,若是勾搭上了你其他小徒,那也是本派的掌门夫人。嗯,是极是极……”

      独孤求败盯着逍遥子哑口无言,抬手指着对面嚣张的人,嚷嚷道:“哼哼,你个装嫩郎,掌门有什么了不起,指不定被我的小徒儿够了魂魄去,谁当谁的夫人还不一定呢!”

      “哦~~~~~?”逍遥子眯着眼,觑着白须老头。

      老头子一噎,心想,“这装嫩郎盯着自己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

      恒山见性峰水月庵。

      “晚辈多谢师太收留。”李慕白跪在蒲团上,向着定闲师太一拜。

      一旁的定逸看着暗暗点头,这小子虽在悬空寺上养伤多日,却也是从未见过,今日一见,逍遥公子确是一表人才,也是知礼,难怪仪琳那个小丫头会起那番心思。

      定闲和蔼一笑道:“施主不必多礼,让施主在此静修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说,施主于恒山派有恩在先,贫尼还得先谢过对仪琳的相救之恩啊。”

      李慕白被说的很不好意思,当时却是想着不让小尼姑着了魔手,不过戏弄田伯光倒是真的。只好憨憨一笑,答道:“若是他人见了,定然也会相帮的,师太不必谢了。晚辈今日来,一是为谢过恒山这些时日的收留,二是来向各位师太告辞的。”

      定逸瞧了窗外一眼,自是知道有人来了。回道:“公子伤愈,自是不便多留,不过贫尼有一事要问一问施主,希望施主能赐教。”

      “师太想问何事,晚辈定然知无不言。”

      定逸微微一笑,手里的念珠转了转,问道:“当日不戒和尚送施主来恒山,曾经提过,施主似乎能吸收别人的内力……”

      李慕白一愣,自己又什么时候吸了人内力?我怎么不知道……如实答道:“回师太,那应是我逍遥派的内功无意所为,名为‘北冥神功’,可以吸收别人的内力……若是晚辈无意间伤了哪位,是晚辈的过错……”

      听到李慕白自报了门派,而那也不是吸星大法,自然高兴,笑道:“原来施主是逍遥派的传人,失敬失敬。多少年从未听到过贵派的消息,没想到逍遥派还有传人,这定然是武林一件大事啊。”

      宋初,武当未立,江湖上唯少林寺与逍遥派雄极一时,只是逍遥派忽然散落于武林烟雨之中,不见踪迹,江湖上都以为逍遥派自此消亡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传人于世。

      “师太过奖了,逍遥派如今只剩晚辈与师父,师父他不在意江湖,常年隐居。晚辈入世,是为历练,并不为搅弄江湖是非。”

      定逸摇了摇头,回道:“不论施主原意在不在于搅弄江湖,如今施主入世,就已入了这漩涡,不论江湖人知不知晓施主的来历,施主已经回不了头了。阿弥陀佛……”

      回不了头?自己下山入世,本意在于历练,而后游山玩水,游戏人间,从未想过卷入是是非非之中。可是……当初自己认识了东方不败,搅和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又与东方定了情,参合进黑木崖的是是非非里……那之后呢?自己定然不会看着任我行出来与东方作对,之后的一切,自己必然会参与进去,这江湖的漩涡自己已然是卷了进去……

      定逸看着李慕白面露纠结,叹了一声,可惜如此单纯的人,入了江湖,必然身不由己了。开口开解道:“施主不必多虑,不论江湖有多险恶,终究看重的还是自身,若施主心清,贵在坚持,自然不怕那些混浊入侵,依然可以逍遥自在。再者,施主武功高强,相比纵观整个江湖也无出其右,若施主无意,想必也受不得他人摆布。”言毕,又望了窗外一眼。

      李慕白知道师太在开解自己,亦是欣然接受,拜别告辞了。

      …………

      “东方,你可晓得,定闲师太知道你在佛堂外面的。”

      李慕白牵着东方的手,在下山的路上闲荡,奥利奥在后面远远坠着。自这小猫儿帮东方找着李慕白开始,就不觉得那一团白毛有多令人厌烦了,如今看来,还颇为讨喜的。

      “就算那老尼察觉了又能如何,她是比不过本座的,再者说,还不有小白帮我。”

      这个东方,转眼间又如东方不败那般傲气,只不过偶尔撒一个娇,倒是显得可爱……

      “白哥哥——”

      回身望去,竟然是仪琳找来了,瞧着她跑过来,气喘吁吁的。

      “白哥哥……你……你要走了……”小尼姑瞧着了白哥哥与东方姑娘牵着的手,心里头有些泛酸。

      李慕白松开牵着东方的手,走过去,揉着小尼姑光溜溜的圆脑袋,能感觉到脑袋上冒着些汗气,刚才定然是跑得急了。

      “怎么这般急,小心摔着,再说以后未必就见不到了呀。”

      仪琳被揉着脑袋,很不好意思,本就是跑得红彤彤的脸蛋,愈发红了。低着头,敛眸,低声说道:“我听说白哥哥走了,想来……想来再见白哥哥一次……”

      看着仪琳这般,心下感叹,小尼姑好可爱……

      “之后定然能再见的,仪琳,你也该好好照顾自己,武功是要练好的,不然还会着了其他人的道儿。”

      仪琳的圆眼睛亮亮的、大大的,惹人怜爱,憋着劲点头应道:“我一定好好练功,白哥哥……白哥哥也要多保重……”

      “不用担心,我定然好好照顾她。”

      东方白瞧着那人揉着小尼姑的脑袋还越揉越起劲儿,都舍不得停下来,赶忙拽着她袖子让她停下来,搂着这坏家伙的手臂道。

      小尼姑瞪着大眼睛,瞧着东方白,抿着嘴说道:“嗯,东方姑娘定然会照顾好白哥哥的。”

      被这小尼姑一说,东方白觉得自己好像欺负她似的,颇为不自在,惹得身旁的人暗笑连连,狠狠剜了这坏笑的人一眼,弄得仪琳一脸不解。

      “琳儿——琳儿——”

      小尼姑一惊,望着身后跑来的大光头,失声叫道:“爹?你怎么来了?”

      大和尚大步跑过来,脖子上挂着的拳头大小的念珠“哗哗”作响,跑到跟前,瞪着眼珠子,指着李慕白,说道:“你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琳儿求我,和尚我才不救你,你竟然……你竟然敢不娶我女儿!”

      李慕白呆在悬空寺月余,还未见过不戒和尚,原来乖巧可人的仪琳的爹爹竟然如此……如此粗旷……

      东方白盯着不戒和尚,没想到这个大和尚竟然是小尼姑的爹,五大三粗,蓄满了胡须,而且如此口无遮拦……

      仪琳听不戒和尚如此说,还当着白哥哥和东方姑娘的面,急得眼圈都红了,“爹,不要胡说,白哥哥怎么可以……”

      “什么可以不可以,唉,乖女儿,你对这臭小子日思夜想,不久是想着让她娶你,嫁给她做老婆嘛。”不戒和尚大大咧咧,乖女儿不就想当这臭小子的老婆嘛,怎么支支吾吾的。忽而看向李慕白身边的美艳女子,顿时了然。

      小尼姑真是又羞又气,拼命跺脚,不知说些什么好。

      大和尚指着东方白喊道:“哎!臭小子!你不愿意娶我家的乖女儿,是不是被这个妖艳贱货勾了魂去?你要三妻四妾,和尚我都答应你,不过我家琳儿必须做大的,若是敢欺负我家琳儿,我大和尚第一个扰不过你!”

      不戒和尚觉着自己说的可有道理了,难得自己让了这么大一步,这个臭小子必然要感恩戴德地娶我女儿。

      东方白听得这个臭和尚胆敢骂自己“妖艳贱货”,气得作势要给他一针,手腕一翻,却是被李慕白生生按住了,抬眼瞪她,示意道,“怎么,你还真想左拥右抱,三妻四妾,还让别人当大的,是不是!”

      李慕白真是冤枉的很,当初自己难受得厉害,小尼姑近在眼前,也没扑上去要了她,怎么如今就是什么“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了……

      “你到底让不让?”

      东方白气的厉害,想自己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竟然还有人当面指着本座的鼻子骂本座“妖艳贱货”,这个李慕白还无动于衷,竟拦着本座不让收拾这个臭和尚!

      “东方……”

      李慕白被东方咬牙切齿地瞪着,眼睛里似能喷出火来,刚要开口阻止不戒和尚继续说下去,却见仪琳红着眼,抿着嘴,对大和尚叫道:“爹,你怎么……怎么能……白哥哥她……你,爹,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尼姑哭着跑回山上去了。

      大和尚看着自己的乖女儿就这么哭着跑走了,还真不理自己了,真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搞不懂哪里说错了,盯着李慕白,哼哼道:“你这个臭小子,哼!”大和尚赶紧提腿去追仪琳,一边还大喊着:“乖……乖女儿,这个臭小子不娶你没关系,爹我去找令狐冲,让你娶他,好不好?喂——乖女儿,好不好啊?”

      却是听得小尼姑哭得更大声了……

      瞧见不见和尚的身影消失了,才松开抓着东方白的手,回头一看,却是见到东方仍然瞪着自己……

      “东方,那大和尚嘴碎,我定然会去收拾他。只是若现在收拾了他,仪琳还哭得伤心,那谁去安慰她?难不成你要让我去?”

      东方白听她的话,脸色稍稍好了些,却仍是摆着脸色,嗔道:“我看你明明就是想去,是不是?”

      “不想不想,我哪里想去了,我家教主还气着,我哪里敢安慰别的女人去,是不是?”李慕白赶紧抱着东方,轻声哄着。

      东方白撇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知道我是教主,你还让那个臭和尚骂我。还有,你如今周围女人多了,连曲非烟那个小鬼天天跑来问我‘小白哥哥去哪了?’,盈盈也倒处找你,如今又添上个小尼姑,哭着喊着要你娶她。你还不算左拥右抱,三妻四妾,是不是真想让我当小的,嗯?”

      李慕白被她突然伸过来的手拧着耳朵,生疼,赶忙抓着她的手求饶道:“东方,我哪里敢。那大和尚骂什么‘妖艳贱货’是……是夸你来的。定是没见过世间有东方这般比妖精还美艳的女子,为天下女子羞愧不敢当,才出口蔑称你是‘贱货’,其实都是他们自愧不如才如此说的。”

      “哦~~~是么?”东方白拧着这个油嘴滑舌的人的耳朵,更用力了,“还有呢?”

      “还有……还有非非她还是小孩子,单纯把我当玩伴看。那个……盈盈她许是想着要找人陪着练琴才寻我的。再说……再说小尼姑她是出家人,话都说清楚了,她也想得明白,三位师太也不会让仪琳她误入歧途了……我……我怎可能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我早发誓不负你,怎还会再倾心别人去?”

      东方白听她说不负自己,想起当时是自己破了誓言,赶她走的,心下一软,忙松了手。瞧着那耳垂被揪着充了血,红肿的厉害,还有些脱了皮,心里头一阵疼,凑过去,抬头对着吹气。

      “是不是很疼?”

      当然疼,觉着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嗯……”

      踮起脚,含住那可怜的耳垂,轻轻揉着。

      李慕白被激得身子一颤,心跳得厉害……直觉得自己并非是落进了江湖的洪流,而是掉进了这个叫作“东方白”的漩涡里。

      “小白,我应你,离不开你,也不离开你。我们……我们从此不相负,好不好?”

      “好。”

  •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挤地铁上下班,终于体会到明明没有走,却被人流架着走的意境了。每次都要感叹,明明辣么挤,身上的肉怎么没被挤掉……
    晚上再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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