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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辰饮宴 ...

  •   东方时代的日月神教,“圣教主”东方不败与“圣姑”任盈盈并尊“二圣”。东方授予任盈盈“圣姑”的地位就是对外宣布:任盈盈是东方教主的唯一继承人。不过“圣姑”于名义上乃神教的二号人物,执牛耳者是教主东方不败,任盈盈虽对蓝凤凰有恩惠,但五仙教依附于日月神教,神教教主才是真正的主子。

      蓝凤凰见东方不败过来,一阵胆寒。先前于大殿中,东方教主就对送五宝的事情很是不满,却又不知道缘由,莫名心惊胆战了一番,怎么现在感觉东方教主更生气了……

      “蓝凤凰,你竟敢对本座的人打主意。”蓝凤凰被东方不败犀利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蓝凤凰跪在地上,脑袋耷·拉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仍是娇美,“属下不敢,属下可不敢对小哥哥打主意。属下……只是想……”

      “嗯?”

      蓝凤凰识相地闭了嘴,却瞄着李慕白,恋恋不舍。

      “东方叔叔,适才蓝凤凰只是在说笑,五仙教旨在下毒杀人,可不敢让白公子流血救人。”任盈盈小步上前为蓝凤凰打圆场。

      东方冷哼一声,“说笑?”

      “属下错了,属下不敢让小哥哥流血了……”蓝凤凰悔得肠子都青了,哪里再敢让小哥哥流血,不过……可以告诉平一指那个老家伙,嘿。

      “滚。”教主下了逐客令,跪着的女子滴溜跑了。

      东方也不想任盈盈多留,说道:“盈盈,近日里需要筹备的颇多,莫要累着,回去休息吧。”

      “是,东方叔叔,盈盈回去了。”任盈盈瞟了眼李慕白,也就走了。

      看着盈盈走远,李慕白转到东方面前,笑着问她:“先前那么忙,现在得空了?”

      “过来看看你,不然怎知道你要被拨皮拆骨了?”白了这人一眼,又说道:“饮宴那天你坐我身边。”

      “不要,我还不如坐在盈盈下首。”

      “不行,小白若不愿上座,就与非非一起,小丫头会来。”东方绝对不愿小白和任盈盈过于亲近,盈盈这丫头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如此最好,那……曲洋呢?”

      “自然不来,曲洋答应我不再踏入中原,如今与他的刘贤弟一起,想必也不愿再趟浑水。”

      …………

      黑木崖位于北方,天色暗下得早,文德殿内已灯火通明。圣教主与圣姑在首,一侧是光明右使向问天及十长老中四位,一侧是十长老中另五位,因曲洋失踪,十长老来了九位。之后是青龙堂“黄面尊者”贾布;白·虎堂“雕侠”上官云;白·虎堂“雕侠”上官云以及其他教众。末尾处,还有几位“天下豪杰”,当初东方教主要为圣姑宴请天下豪杰,毕竟教主坐镇,也不可能真请些“上不了台面”的游侠,自然会挑些“老实”的,至少不会惹出事端,砸了场面。

      李慕白偷偷溜进来的时候饮宴早已开始了,任盈盈正笑着接受各位长老、堂主轮番的殷情,时不时还要回上几句。胆子大的教众上前对教主说些恭维的话,东方也是笑不过眼,点点头算是打发了。忽然瞄见一个白衣小贼偷偷溜进来,嘴角带着的笑意却也真切了几分,惹得正对教主敬酒的童百熊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深以为东方兄弟今日格外尽兴。

      四处张望,终于找着了那个小丫头。“非非,为何今日才来,没有小非非在侧,着实无趣啊。”非非的位置偏后,躲在江湖侠士之中,个儿小,但那机灵的样子却显眼得厉害。

      “小白哥哥,你来了!刚才一直找你来的,没看到,还以为小白哥哥失宠了呢。”曲非烟瞧着李慕白笑开了花,拉着她的手坐下来,为其添了一杯水酒。

      啧,非非的嘴真是不饶人。“小丫头,瞧你说的,本公子皮白肉嫩,自然不会失宠的。”如今黑木崖上的人都认为我是他们东方教主的男宠,连着圣姑的生辰饮宴都能巴着送礼来,不说那些正常的礼还是些不可描述的礼,且那次的公主抱……“男宠”这帽子是彻彻底底地戴牢了。

      小非非一脸的坏笑,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哈哈哈哈,那是,小白哥哥这么好,东方叔叔哪里舍得不要了。不止黑木崖上,小白哥哥在江湖上的名号也是响亮。”

      嗯?难不成东方不败的男宠这一名号都传到外面去了?天了噜,二位师父啊,徒儿如今作男宠扬名了……

      曲非烟见李慕白吃瘪,心里、面上皆笑颜如花,咯咯地笑,“呵呵呵~小白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将那只猴子田伯光打得跪地求饶,救天松那个牛鼻子道人于危难,没让恒山小尼姑毁了清誉,还为那个华山令狐冲治伤救命,成了美谈。小白哥哥,你知道么?你还有了称号,叫什么‘逍遥公子’的,呵呵呵~小白哥哥,你说,若他们知道,逍遥公子与日月神教教主的男宠是一个人,那些人会是个什么反应?想想都好笑,哈哈哈~”

      逍遥公子?是田伯光说的,还是仪琳说的?“非非,别打趣我了,快来说说,你·爷爷和刘前辈近日如何?”

      “哼~爷爷与刘爷爷天天腻在一起,抚琴吹·箫,不亦乐乎,都不理我了。平日里只有刘姐姐陪我玩,若不是爷爷不让,非非也把刘姐姐带来给小白哥哥认识。”非非的小嘴撅着,拽着李慕白的袖子晃啊晃,摆明了是要求安慰。

      呵呵,这个小丫头,乐得很,揉着非非脑袋的手一顿,“有杀气!”本能地往东方那里看去,她正受人敬酒,“刚才不是东方……难道……”视线一偏,见一长发黑髯,眉宇平和,带笑的眼里精光闪烁的男子,似乎正往这里看,淡淡一眼,转头继续与身边的人笑谈。

      “那个大胡子叔叔是神教的光明右使向问天。”非非见我往东方下首的人瞧,也凑过来介绍起饮宴上的人。“和向问天说笑的人是十长老之一的鲍大楚,后面的是秦伟邦……还有那个大娘,也是十长老,叫桑三娘。”“对面那个马脸小·胡子的人是青龙堂长老贾布,外号叫黄面尊者,看他脸又长又黄……还有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白脸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外号叫什么雕侠……旁边那个满口吃肉的胖子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他与东方叔叔的私交很好。”

      向问天……自那晚与东方说起,自然对这个任我行的“大忠臣”格外关注,而且……刚刚的杀气就是……为什么要杀我呢?难道就是因为“男宠”的帽子?自然不可能,这个人还送过礼呢。那就是对非非?曲洋算是向问天一党,但如今不知所踪,而非非来了,教主的男宠与曲洋的孙女相处极近……“这个老狐狸,算盘打得飞快。嗯……?”见某位长老为任盈盈献上了一幅画卷,那个长老一脸谄媚,而向问天却盯着那副画,看嘴角微挑,似有兴趣。

      “那个莫长老拿的画是范中立的《溪山行旅图》,听说是学我爷爷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呢。”当初曲洋不服嵇康自称他死后“广陵散从此绝矣”,就连续掘了二十九座晋以前的古墓,去寻找广陵散的曲谱,终于在蔡邕的墓里发现了。

      “呵呵呵~真是辣手。”这盗墓的风气是自古都有啊。

      非非嘟着小嘴,疑惑道:“什么辣手?”

      “辣手摧墓啊。”摇着扇子失笑道。

      “扑哧!哈哈,那我爷爷的是最辣的手。”非非窝在李慕白怀里笑弯了腰。

      名画啊,向问天竟然对书画感兴趣……隐约记得……向问天与令狐冲去救任我行,就带着书画、曲谱什么的,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任我行被关在什么地方了?“非非,你·爷爷也挖了不少的墓?”

      “是呀,爷爷他为了找广陵散,掘了二十九座,好不容易才找着了,天天把它当个宝。”汗颜……二十九座……

      “小哥哥~这杯酒,敬你。”忽闻一声娇音,心头一抖,抬眼望去便是蓝凤凰,见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毫不拖沓。我也举杯饮下,以示回敬,便见这蓝凤凰笑得更是娇·媚。又见蓝凤凰对着身旁的老头说了什么,那老头猛然抬头,双目精光四射,紧紧盯着李慕白不放,兴奋之意溢于言表。非非拽着李慕白的衣摆,小声说着:“那个老头是平一指,号称‘杀人名医’,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小白哥哥,你是得罪他了?平一指怎么这样盯着你,好可怕。”

      拍拍非非的小手道:“没事,我不怕。”竟然没想到,传说中的杀人名医,竟然是一个又胖又矮,长的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象滑稽的老头,活生生一个行走的土豆精。“这个蓝凤凰,定是把蛇胆的事告诉了平一指,真是不长记性。”

      …………

      “恭送教主。”

      大殿里原本嘈杂的说笑声皆停下来,齐声恭送教主。东方已经离席,刚才瞧去脸色红·润,难不成是醉了?东方内力深厚,哪里压不下一点酒气了,心下想着要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妥。

      “非非,你东方叔叔像是有点醉了,我去看看。”拍拍非非的肩膀,欲起身。

      曲非烟撅着嘴,气鼓鼓地说:“哼~小白哥哥见色忘友,就知道找东方叔叔,小白哥哥不要非非了,非非去找盈盈姐姐。”

      暗叹:“这个小丫头,这张嘴,真是厉害。”起身离席,便见童百熊与上官云走了过来,童百熊似喝多了,步伐不稳,有些摇摇晃晃。

      “诶?这位就是白公子了吧,幸会幸会。”这个上官云嘴上说着“幸会”,却毫无“幸会”的语气与表情,透着戏虐。

      李慕白心中也是多少有些无奈,怎么每个人都说好似的,全都忽略自己的姓氏,开口一个“白公子”,闭口一个“白公子”,难道姓氏就说不出口了么……

      “哟!白公子,老夫送你的礼物看了么?老夫我是搜集了许久啊!哈哈哈!”童百熊通红的圆脸上,咧着嘴,哈哈大笑,身上的肥肉也跟着抖。

      “童长老与上官长老的礼在下还未看过,想必都是好东西,想着待会儿与教主再好好看看。”咬重“好好”二字,这两个家伙,想过来给我下套。

      上官云听言,原本略带嘲笑的脸上一僵,听到“教主”二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转而想到自己送的不过是些大补的药材,倒也没什么不妥。不过童百熊么……上官云看着童百熊有些幸灾乐祸。身形体格极为似熊的童百熊听了,笑道:“哈哈哈哈,自然是要和东方兄弟一起看,这个本来就是要一起看的!哈哈哈哈”上官云觉得这次童百熊惹祸了,不知教主知晓了会不会处罚,也不敢调笑眼前这个教主喜爱的美男。

      “嗯?童长老,上官长老,都来与白公子打招呼。我们早想去拜会白公子,只是教主大人都不让,只好在此先见过白公子了。”来人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装扮的男子,儒生面相,竟与那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颇为神似。

      “哼!杨莲亭,你来凑什么热闹。”醉红了脸的童百熊看到杨莲亭很是不爽,连上官云也是一脸的不屑。

      杨莲亭竟然也拿出个折扇来摇摇,面似丝毫不为二人的无礼所恼怒,但那两点瞳仁斜视二人透着些不善。“我自然是慕白公子的名而来。”

      不想这温文书生般的人竟然是杨莲亭,完全不是电视上见的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雄健威武。虽惊讶于形象反差之大,倒也无意与这个杨总管虚与委蛇,当下告辞:“在下还要去寻教主,先走了。”

      …………

      东方不败近日觉得体内燥气四起,较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先前取得蛇心果,服下一颗,体内的火气已被压下去,内力也有不小长进。原本觉得已无大碍,哪里知道死灰复燃。又想起《葵花宝典》先决里的话:“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欲·火燃起,自爆而亡。”

      眉头微皱,在饮宴已经呆不下去,必须离席。

      寝殿内,帷幔散落,龙凤烛台摔倒在地。东方不败披头散发,衣襟大敞,脸上绯红,额上汗珠滑落,顺着脸庞自下颚低落,在红色的衣衫上落下暗色的印记。盘坐于床榻上,欲运功化解燥热之气,几个周天,毫无进展,压不下,化不了。

      …………

      “东方……”

      东方不败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似火燎般滚烫,像是被放入了沸水中,被煮熟了一般。耳膜嗡嗡作响,思绪漂浮起来,游荡在看不见的地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李慕白见东方伏在床·上,衣衫不整,肩头裸·露,双手紧紧拧着床单,布帛撕裂,眉头紧皱,咬着下唇,香汗淋漓。一时脑子转不过来,“难道东方被人下了药?”赶紧上前探了探她的脉。

      脉象紊乱,内火旺·盛。

      李慕白眼神一凛,这药效格外强劲。赶紧顺着着手上的筋脉注入一股阴寒的内力,却对东方体内的燥热丝毫化解不了,不像是春·药……

      “东方,东方,你到底怎么回事?”摇了摇这个意识模糊的人,丝毫得不到反应。

      “小白……”东方的声音暗哑、魅惑。

      李慕白心头一颤,胸腔里火焰骤燃,脸上烧得厉害,支支吾吾答道:“东……东方……怎……怎么了?”

      身下的人红唇微张,似有话要说,俯下·身子,侧耳倾听。

      “小家伙……”

      东方不败拽着李慕白的领子突然用力,将身上的人按下,双臂死死搂着,抬头贴上那人的唇,辗转噬咬,攻城掠地……

      李慕白自诩有些小聪明的脑子彻底当机了,胸中的火苗窜得厉害,勾在背上的手越抓越紧……望着身下被欲望浸染的人,心中的占有欲空前澎湃,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狠狠占有她……

  • 作者有话要说:  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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