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编剧总是在论坛里找梗》痴嗔本真

6、For you

　　Title：For you
　　Author：JensenAckles重症患者 （阿唯）
　　Pairings：Sam/Dean
　　Summary：水獭AU，童话故事 （20150208完结更新）

　　一只方向感并不多么敏锐的小水獭在国家公园里安居了。
　　它曾经告诉过它的兄弟，它要去森林的另一端开辟新天地。它会在那里找到一个通陆通水的洞窑作为他的新家，而不必再听老水獭唠唠叨叨的训话。
　　那里会有老树的粗根盘踞在洞口形成天然屏障，或许还会有几只青蛙愿意和它成为邻居？
　　这听起来棒极了，它想。
　　而且，现在它找到了——尽管它的新家并不在同一片森林里。
　　它四处兜兜转转，找到一根粗细恰当的树枝，露出锋利的爪子在上面刻着看似毫无规律的印记——

　　亲爱的兄弟，
　　我得说这块地方好极了，记得么？就是上次和你说的那块地方，或许还要偏南一点？不过我想你会找到的。
　　记得来找我。
　　已经开始想念你的，Sam

　　别在意为什么那么几个划痕就可以代表那么一长串的含义，毕竟动物界的语言很奇妙不是么？
　　Sam，就是那只水獭，它喊住了一只正在天上飞着的鸟，白色的，或许是鸽子，或许是野鹤？谁知道呢？反正这不重要。
　　总之，它喊住了那只鸟，“嘿朋友！”
　　那只白色的鸟飞了下来，停在老树根上，它用尖尖的嘴巴梳了梳自己的羽毛，然后开口，“你是在叫我么？”
　　“是的朋友，你可以替我把这根树枝带到北面的森林去么？”Sam圆溜溜的、绿的不那么明显的深色眼睛恳切地看着那只白色的鸟，它继续说道，“那里有一颗与众不同的树，四周围只有这么一棵树，它的根扎在浅浅的水塘里——我想你到了那里一定会明白的——如果你愿意替我把这根树枝捎过去的话。”
　　“我想这和我的目的地方向一致。”
　　Sam开心地笑起来，“那真是太好啦，那里有两只水獭住在树洞里，你只要把这根树枝给其中那个看起来比较漂亮的、年轻的一只就好了。等你看到了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我是说，那太明显了。”
　　那只白色的鸟点点头，迈着它细长的腿，优雅地衔起那根树枝，它扇扇翅膀飞向北面。
　　它是在和自己告别么？Sam眨眨它的小眼睛，想了想还是冲着那只鸟的白屁股挥了挥爪子。
　　把新家安排妥当后，Sam仰躺在水面上，两只短短胖胖的前肢搁在胸前——好了，现在该是它享受新生活的时候了，没有Daddy，那只老水獭的唠叨，哦，这一切看起来棒极了！
　　但是，Sam，独自一水獭的Sam在享受了新生活的一周后开始烦躁不安起来——
　　这里没有它和它兄弟经常玩耍的树根——那根树根非常非常粗壮，可以让它和它的兄弟趴在上面，顺着树根从上往下滑进水塘里，这很好玩。而且作为一只水獭，它们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像Cass那样被水呛到。Cass是一只猞猁，老实的猞猁。
　　这里也没有它熟悉的那块小木板，那块木板上都是它和Dean的爪印。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它都会在木板上划上一条斜杠，然后和Dean比谁划得更深——这是一个比赛，比谁的爪子更加锋利，这可是雄性之间的比赛！可是现在，Sam的新家里只有一块崭新的木板，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七根杠杠，孤单得可怜。
　　这里还没有John的臭脾气。John是它们的父亲，一个老水獭，总是一副“你要听我的”样子。不过Sam偏爱和John作对，所以总会惹得那只老水獭发脾气，用它又黑又粗的长尾巴抽打不听话的儿子。听Dean说，John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Mary——它们的母亲，一直漂亮的母水獭，毫无疑问——死后，John就变得疑神疑鬼了，似乎哪里都有大型的肉食动物要冲出来捕杀它的孩子一样。
　　哦，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Dean！该死的！为什么Dean没有来找它？！Sam控制不住自己怒气似的“噗通”跳进水塘里，它需要河水冰冷的温度给它的脑袋降降温。
　　Dean没有来找它……
　　Dean没有来找它ORZ
　　Dean没有来找它QAQ
　　Dean没有来找它TAT
　　水獭•Sam漂在水面上，把自己滑溜溜的背暴露在阳光下，脸朝下埋在水里，好了，现在它可以好好哭一场了。
　　这还是Sam年幼的时候Dean告诉它的。作为一只水獭，尤其是雄性水獭，是不能哭的。当然，有必要的时候它们可以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眼睛里——
　　“这时候，你应该一头栽进水里，把你的小脑袋埋进去，然后你可以尽情哭啦，没有人会看到你哭的，Sammy。”Sam记得Dean是这样对它说的，而在它自己尝试着做一次的时候，Dean狠狠地压在了它的背上！它甚至差一点就要被水呛到了！
　　那一定会是它作为水獭一生中的屈辱，Sam在心里想到，然后别扭地哼哼了一声，把身体翻了过来。
　　它的两个小短腿扑腾着水花，让自己随着河流的流向漂荡，两个小爪子枕在脑袋后面，闭上眼睛——这是它习惯的思考动作，尽管这真的非常容易撞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譬如横在水面上的树干——Dean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或许因为它迷路了？哦哦哦这很有可能，Dean的方向感太差了，每次和Dean出去玩都会迷路，Sam这样想着，它拒绝去想迷路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它总爱给Dean指方向。
　　如果Dean迷失了方向的话，那么它去找Dean不就行了？
　　Sam睁开眼睛，它要去找它的兄弟！
　　“Ouch！”正如之前说的，闭着眼睛在水里扑腾很容易撞上树干，尤其是现在，Sam身边没有Dean，更不会有人来提醒它什么时候该变个向躲避障碍物。
　　这真疼……Sam在心里想道，它更想De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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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n知道它的兄弟估计又一次迷失方向了，就像以前那样。
　　“该死的！”它一边低咒着一边蹑手蹑脚地往树洞外挪着，它不知道如果让它们的老父亲知道自己要去找那个叛逆的、离家出走的小弟弟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它想，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反应，所以它最好，悄悄地，别让父亲知道。
　　John躺在树洞最里面，它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它的大儿子滑稽地爬出洞外，迅速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你要承认，John，你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它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Dean在心里松了口气，它没想到能那么顺利地溜出来，要知道，它们的父亲是世界上最警觉的水獭！没有之一！
　　它滑进水里，它记得Sam是沿着这条河流走的，而且，无论如何Sam都必须找一个临近河流的树洞做窝，所以这样走是万无一失的~
　　Dean浮到水面上换气，它看到有一只白鹤，或者别的什么，停留在水边喝水，它朝着那只鸟打招呼，“嘿Pal！”
　　那只鸟抬起头向Dean点了点脑袋。
　　‘这只鸟可真不好相处。’Dean在心里想道，不过它还是开口向那只鸟询问道，“你有见过一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水獭么？哦，或许他比我稍微大那么一点点？”
　　那只鸟盯着Dean看了好久，直到Dean不自在地晃了晃身体它才出声，“大概吧。”它说道，“有一个小家伙让我带一根树枝给一个住在树洞里的水獭，年轻的、漂亮的？不过我想它给的地址不太对，至少当我从北方回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个独特的水塘和树洞。”
　　Dean翻了翻白眼，‘那个小笨蛋。’它在心里骂道，‘该死的它又记错了地址！又一次！’
　　“那是因为我们住在另一个方向！”Dean说道，“好吧，那么你能告诉我它住在哪里么？”
　　“顺着这条河走，看到的第一个树洞就是它的了。我很抱歉。”
　　“别这么说，伙计！”
　　“哦对了，它说得没错，你确实很漂亮。”那只鸟拍拍翅膀飞起来，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赞美。
　　“……Damn it！”Dean吼道，它发誓，如果让它找到Sam，它一定会狠狠地、狠狠地揍那家伙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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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m朝着它认定的家的方向挪着爪子，它在想Dean看到它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惊讶？还是生气……？哦上帝Dean不会揍它吧？！它似乎是瞒着Dean跑出来的？尽管它很早以前有暗示过？
　　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瑟缩了下，茫然地眨了眨它的森绿色眼睛。
　　哦！等等！那是什么！WTF？！人类？！为什么人类会在这里？Oh，no！我要躲起来！
　　Sam惊慌地转过身体，却忘记了自己身后有一根先前压低身子钻过来的粗壮树枝。
　　真疼……Sam抱着自己的爪子晕乎乎地想着。
　　“看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那么笨，还能在野外安全地活下来吗？”穿着一套整齐的登山装的女人小心地捞起这只笨呼呼圆滚滚的小水獭，她一边注意着Sam尖锐的爪子一边对她身边的男人笑着。
　　“过去能不能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被你吓得撞到爪子的这只目前一定不能。”男人摘下肩膀上的登山包把里面的东西清了清，腾出位置把Sam丢了进去。
　　Sam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伸出爪子挣扎地抓挠着，它觉得它的爪子痛极了，可能是要断了，但它得出去，和它的兄弟Dean在一起，它们总在一起。
　　第一次，Sam觉得离家出走这个主意蠢透了。
　　慌乱中一枚别在男人外套胸口处的徽章被挥到地上，以及Sam的半截指甲。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家伙。”男人看了眼胸口被抓破的外套叹了口气，“我们会把你送回来的，我保证，但是你需要治疗，明白吗？”
　　用了点小手段，男人总算让这只精力过于旺盛的水獭安静下来。
　　“相信我，你回去后会受到再一次警告，再一次，Tom。”女人的眼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男人，Tom耸耸肩，“美丽的Tina，除非你有更好更快捷的方式，不然，我想我会很乐意接受这一次的警告。”
　　“你总那么说。”Tina翻了个白眼，“好了，那么我想现在我们该提前结束我们的环境考察了，我是说，暂时地。”
　　“非常明智的决定。”

　　Tina Smith和Tom Rogers 就职于西雅图动物救治中心，要做的工作有很多，定时勘探周围的环境救助野生动物什么的就是其中之一。
　　Tom Rogers称不上是一个好的工作员工，要不是老Sirus看中了他出色的治疗技术恐怕早就被踢出去不知道多少次了。
　　“Shh…别害怕小家伙。”穿着白大褂带着蓝色消毒口罩的Tom看上去就像一个可怕的变态——至少在Sam眼中是这样的，Sam的喉咙里发出低沉却又奇怪的……呼噜声。
　　“Haha，宝贝儿，你是在向我求抚摸吗？哦相信我，威胁的发音绝不是这样。——即使我不是一只水獭，但我坚信这一点。”Tom给自己戴上了消毒过的白色橡皮手套，为了转移Sam的注意力，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脊背，顺着毛发轻柔地抚摸，直到Sam的喉咙里不再发出不那么“标准”的威胁声后，他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小心地擦拭着Sam断指的地方，
　　“嗷！”Sam疼得尖叫起来，它猛地挣扎开那个看起来很变态，其实真的很变态的男人的桎梏，森绿色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该死的这痛极了！你他妈会不会包扎伤口？！”
　　Tom有些迷茫地看着这只反应剧烈的水獭朝着自己发出怒吼。好吧，他能理解一只受伤动物被碰到伤处的愤怒，但是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这只水獭可以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
　　见鬼！它就像在嘲讽自己的技术！
　　Tom抓住Sam把它按在桌上，手里夹着的酒精棉花一点也不温柔地给Sam的断指消毒，“你要知道这种疼痛适应了就不会再痛了，至少没那么痛。”
　　“而且，”他顿了顿，继续手里的工作，“娇滴滴的野生动物？我真担心把你放回去之后你该怎么活下去。”
　　Tom把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处，捏起一块白纱布缠好，他看了眼已经嚎叫得没了力气，病怏怏趴在手术桌上的小水獭笑了笑，“早那么乖不就好了，累了么？那就好好呆在你的小房间里，别乱碰你的爪子明白吗？”他把Sam捞起来放进旁边已经准备好的豪华笼子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一只动物对话，大概是因为技术被质疑后的刺激后遗症吧。
　　他想着，又看了眼暂时很安分地躺在笼子里的水獭离开了房间。
　　“安分”的、趴在笼子里的水獭Sam正抱着自己受伤的爪子呜咽着，他想着自己从此要变成一只残废的水獭，被父亲知道后会有怎样可怕的惩罚就忍不住瑟缩起来，哦不，也许他再也看不到它的老父亲了，那只严厉顽固但深爱着自己孩子的老水獭。
　　还有它的Dean，上帝它的兄弟，它不敢想象Dean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年幼弟弟时，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里会盛满怎样的慌乱和心碎。
　　它不该那么自私的，Sam想着，把自己圈成了一个球，受伤的爪子缩在最里面，脑子里滚过Dean毛茸茸的水獭脸和碧绿碧绿的眼睛，还有老水獭John近乎于悲哀无可奈何的表情。
　　Sam觉得自己的脑袋或许已经盛不下那么多东西了，那么的混沉，似乎下一刻就是黑暗……
　　“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吃晚饭时，Tina坐在Tom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混了点麻醉药进去，应该睡着了吧，不知道这次能睡多久。”Tom往嘴里塞了一大勺的意大利面，番茄汁沾得满嘴都是。
　　“……”

　　另一边，随着那只白鸟给的线索，就在第二天Dean找到了Sam的小窝，那块刻着蠢兮兮横杠的木板简直就是最好的标识。
　　但是没有Sam。附近都没有。
　　“如果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你的屁股！”Dean露出两颗大板牙表情狰狞，眼睛里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忐忑，该死的小混球！
　　Dean拖着尾巴四处乱嗅，现在它无比希望自己有猎狗那样敏锐的鼻子，或者是鹰隼那样锐利的眼神？
　　哦该死！那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Dean一边走过去一边在心里默默更正——不要鹰隼那样的眼神了，真挺让人心疼的。
　　Dean看到了那个因为太阳反光而刺得自己眼睛发疼的东西，是个娘兮兮的徽章，以及边上半块黑漆漆的指甲。
　　你们应该要知道，每只水獭爪子上的指甲都是独一无二的，锋利度啊，弯曲度什么的，就像它们的大板牙已经特殊。（别信）
　　所以作为一个新世纪好哥哥，站在兄控顶端的雄性水獭，Dean一眼就认出了这是Sam的指甲，它忍不住想要捂着脸尖叫——该死的它的弟弟被人类抓走了！？
　　它叼起那枚闪闪发光的徽章以及Sam的半根指甲，第一次走到有人类活动的森林边缘。
　　当好不容易终于被一个路过人类发现的时候，Dean正趴在岩石上，肚皮朝上晒着太阳，爪子把玩那枚徽章，就像在玩它最喜欢的石头那样，从左手丢到右手，再从右手丢到左手。
　　至于Sam的指甲，那被它藏在了一块大岩石的石头缝里——这有纪念的价值，可以好好嘲笑它的小Sammy了——如果找得回来的话。
　　大概是因为Dean对这枚徽章表达出的强烈情感？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脑洞奇大的路人自动脑补了类似于“千里报恩”的感人故事。
　　“嘿，小家伙，我带你去找他好吗？”路人指了指Dean爪子里握着的徽章，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善意。
　　Dean眨了眨眼睛，点了点脑袋。
　　反正Sam走丢了，它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好，我想这只水獭大概是来……”到了西雅图动物救治中心，路人向门口的保安解释自己的来意，他转头指了指之前就站在自己身边的那只乖巧的小水獭，却发现身边空无一物。
　　“……”
　　顶着保安怀疑的目光，路人尴尬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车里，他挠了挠后脑袋，他……是不是把国家保护动物给……弄丢了？
　　哦不，他没来过什么救治中心，更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生物！
　　他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Dean就躲在旁边的绿化带里，看到那个蠢兮兮的人类离开后得意地勾起嘴角。
　　一路打入敌人内部，不要问它是怎么做到的，因为Dean只会骄傲的抬起胸脯，告诉你，谁叫它是John的儿子呢。
　　“Hey Sammy，”它趴在窗台上，探进一个脑袋，它机灵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发出低低的叫声，“Sammy？Wake up！”
　　Sam觉得它一定是精神恍惚了，不然它怎么会听到Dean的声音？
　　哦不，它还出现幻觉了，该死的，它就知道人类没几个好东西！
　　“Sammy！”Dean看着露出蠢蠢表情的Sam无奈极了，它不得不从窗台爬进来，站在Sam面前用爪子挠了挠Sam的脸颊，“Come on！I got you！”
　　“Deeeeeeeaaan？！”Sam尖叫起来，它热切地拥抱住它的兄弟，上帝！这不是幻觉！哦！它要收回之前那句话！人类都是好东西！
　　“小笨蛋。”Dean突然觉得那些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他用尾巴轻轻抽了抽自家兄弟，它背过身爪子呼噜了下眼角，哼唧了两声，“快爬上来，我带你回家。”
　　Sam有些扭捏地摇了摇屁股，“唔，可是，Dean，我成年了啊，Dad说成年水獭不该趴在其他水獭背上。”
　　“别管Dad说的了，快上来，我可不想被那些人发现。”Dean往后退了退，凑近Sam，“况且你爪子不是受伤了吗？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现在，快上来！”
　　Sam小小地在心里欢呼一声，啪得一下爬上自家兄弟背上。
　　“……你比以前重多了Sammy。”Dean艰难地吐出一句句子，“不过还好，你老哥我也比以前厉害多啦！”
　　“因为我成年了嘛，当然重多了。”Sam趴在Dean背上闷闷地说，它其实可喜欢过去抱着Dean四处溜达的日子了，可惜自从成年后这样的福利就没了。
　　Dean安抚性地拍了拍Sam，碧色的眼珠子机灵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它倏地溜出了窗外。
　　“……Dean，你说回家后Dad会揍我吗？”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会不会揍你。”
　　“ORZ，Dean。”
　　“……”
　　“QAQ，Dean。”
　　“……”
　　“TAT，Dean。”
　　“……好吧，如果Dad要揍你，我会试着替你求情。”
　　“太好了Dean！Mua！”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