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水门灵》月半时

20、第十九章 毕业考试

　　一乐拉面馆里——
　　“鸣人……为什么你要干那种事？难道你不知道火影大人是什么人？”伊鲁卡疑惑的问。
　　“当然知道。”鸣人含糊不清地说。蓝眼睛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他“呼”的松了口气，把大碗放下，抹抹嘴角说：“基本上，得到火影称号的人是村里的第一忍者。对吧？”
　　他脑中回忆起爸爸的头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其中有第四代火影……从狐妖手下救出了整个村庄的英雄。”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和思念。水门不在这里，他自然不用装出一副怨恨的样子。
　　“那么、你为什么——？”伊鲁卡很不解。
　　鸣人没有回答，耳旁闪过熟悉的话：“你要树立一个目标，一个让村里人对你印象改观的目标。而且这样，你才不会被痛苦击倒，被无助嘲笑或因艰险而难过。你可以成为尊敬的火影大人。”
　　他沉声说：“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火影称号。”
　　“还有……”他意气风发的挥起筷子，“我将要超越所有前代火影！”
　　“然后……我要让村里的人都承认我的实力。”伊鲁卡看着志气满满的鸣人，嚼着面条，一脸思索。
　　鸣人。你绝对会超越我们的。爸爸相信你。
　　水门唇角带着笑意，周身气场平静而温和。他期待的目光落在鸣人身上，久久的凝视。
　　很快的到了第二天。
　　当伊鲁卡宣布这次考试是分（和谐）身术后，不仅鸣人揪着脸颊担心的脸都白了。水门也在皱眉头。
　　他可是万分了解自家儿子的水平。
　　最不擅长的忍术吗？
　　水门看着惴惴不安的鸣人，很想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但现在只能硬着心肠了。
　　水门也不指望鸣人那个粗神经会说出道歉的话。他也知道自己不现身的话，人家想道歉都没地方道。但是他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水门现在考虑的是，自己回去与不回去对鸣人造成的影响。如果回去后对鸣人弊大于利，那他就一直默默看好了。毕竟当年把鸣人逼入这种境地……

　　一个班也没有多少人。很快的轮到了鸣人。水门跟着儿子进去。
　　看见他的右手在背后动来动去，紧张的要命。水门虚无的把手伸了过去，悄悄握住。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鸣人走到房屋正中间。一脸的忐忑不安在别人眼里却像是在撇嘴。
　　“但是……但是我一定能行的！”鸣人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他严肃地闭上眼睛，摆好姿势，开始提取查克拉。
　　“分（和谐）身术！”伴随一声大喊和浓厚的白烟——
　　“……”水门无言的望着旁边地板上，趴着的一个疑似玩偶的分（和谐）身。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想找卡卡西学会死鱼眼是怎么摆出来的。
　　不过，让他做出这个动作，估计玖辛奈都会被雷的爬回来教训他。
　　看到鸣人这么努力最后还是只变出了个玩偶。水门就知道没戏了。
　　果然，伊鲁卡老师虽然很想让鸣人过关，但还是拒绝了水木老师的请求。
　　水门很奇异的看了一眼水木。一般的老师不会为鸣人说情的。而这个水木……虽然看起来一脸温和。但总感觉……有点像是假笑？
　　他明明在拼命掩饰看向鸣人目光中的厌恶，可为什么还要帮鸣人说情呢？
　　用他的披风想都知道一定有鬼！
　　水门却不担心。鸣人虽然大大咧咧，却不是没脑子——好吧，是有点。
　　但他不是在这儿的么？还能帮鸣人看着点。
　　什么阴谋诡计的，休想针对我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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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波风水门，你不能去管。这是鸣人的事情。靠他自己解决，你只用看就行了。水门有意磨练鸣人，暗暗提醒自己不能软下心来。
　　水门心中两种想法交战，纠结难选。

　　放学了。学校门口全是来接孩子的家长。那些小孩子一个个全欢呼着奔入家人的怀抱。挥舞起忍者护额炫耀。只有鸣人，孤零零的坐在不远树下的秋千上。低着头，不远的声音全涌进了耳朵。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
　　“我已经成人了！”一个孩子指着额上的护额骄傲地说。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他的父亲慈爱的拍拍他的头。
　　“恭喜毕业，今晚妈妈给你做好吃的！”一家三人笑着离去。
　　鸣人的手紧紧攥着秋千的绳子，脸上那么的落寞与难过。
　　我……如果爸爸还在……我会不会也是……？
　　他幻想着自己指着护额，一脸骄傲的对爸爸说：“看吧！这都是小意思！我可是要当上火影的人！”
　　然后爸爸会温柔地对自己笑：“那么为了庆祝，今晚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他呆呆的看着地，想起了不久前梦中那个温暖的怀抱，又想起了刚才那个男人自豪的那句：“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一时间，胸口闷得厉害……
　　“鸣人啊。”水门又有些不忍心。再次习惯的虚空摸了摸鸣人的脑袋。摇摇头，向不远处人群后的三代飘去。
　　三代正默默打量着大家，又看到了鸣人。闷着头抽起了烟。
　　“三代大人，抽烟可对身体不好哦。”水门温润的嗓音在三代耳边响起。
　　三代不愧是撑得住场面的火影大人。身体一动都没动。完全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惊讶。就像他一开始就知道一样：“水门啊，正好我有事情告诉你。”
　　“哦？”水门有些惊讶，看了鸣人一眼。
　　隔了一个人群，鸣人还在低头沉思。
　　两个女人已注意到了不合群的他：“看。那个孩子！”
　　“啊。是‘那个’孩子啊。”两个女人厌恶冰冷的看向鸣人，“我听说就他一个人不合格。”
　　“哼！活该。”她皱着眉，一脸厌恶，“要是让他当上忍者那才糟糕了！”
　　鸣人的眼睛酸热酸热的，他害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受不住流出泪来，默默的低下头，摆弄着额上的防风镜。
　　“因为他是……”
　　“等等！别说了。小心被他听到！”
　　他心里有些复杂。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你们都不想告诉我，可是我已经知道了。我不就是那个妖狐吗？不过要是你们知道我还是尊敬的四代火影的儿子，该会多吃惊。
　　鸣人突然感觉身边有动静。回头一看：“水木老师？”
　　不远处，水门听完三代的计划后往鸣人这里飘。三代则叫住了伊鲁卡。
　　刚才的一番话让鸣人有多么难受水门自然知道。虽然这样的话伴随了鸣人整个童年，但他是知道的。鸣人还是很在意那些话语。
　　还有……那个水木。
　　水门一向温和的碧眸彻底冰冷下来。他盯着水木和鸣人越走越远的背影，身上散发出让人喘不过气的气势。恐怖而强大。
　　我是不是沉寂太久了？
　　他唇间默念水木的名字。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好爸爸形象……都快忘了我曾经还是木叶的四代目火影！
　　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儿子身上！水木，你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啊……